杜卿妍刚走出星瀚大厦，在大门口等唐诗开车过来接她，就收到一则短信。
她打开一看，唇边就扬起笑意。
GCZ：我今天表现怎么样？
她手机里，顾长昭的号码备注，便是他名字的首字母的缩写。
看到这样的信息，她很难想象，那个男人坐在办公室里，拿着手机一板一眼地给她发信息，然后内容却是这等的撒娇卖萌。
杜卿妍想了想，便移动指尖，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轻按。
她回了句：将就，有七十分。
顾长昭靠在全玻璃透视墙的边上，微微垂眸看着下面的女人。
哪怕从28楼看下去，只余下了一抹芝麻大点的影子，他依旧能轻易辨认出，那是他顾长昭的女人。
手机微震，他这才把目光移到自己手上，当看到她的回答时，他冷清疏淡的气场，瞬间就变得温暖起来。
他立刻给她回复，哪怕几乎不用短信的他，打字很慢，却依旧享受着，这种属于情侣之间的小甜蜜。
有些笨拙地按着手机屏幕，罗易拿来文件给他签，他也只是摆摆手，示意他先出去。
最后，发完信息，他忽然想起，在网上看到的讨女友欢心的攻略里，有一招是要经常和女友发短信，还要记得加可爱的小表情。
他皱了皱眉，犹豫之后，终是在短信的结尾，加了个笑脸。
等了许久，都没等到某人的回信。
杜卿妍忍不住抬头，朝上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