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顾长昭？他自然不会让杜卿妍失望。
听了她将那些过程说出来，他一点也不介意，那是假的。
毕竟，古正就算再怎么亲兄弟，杜卿妍也是他顾长昭的女人，他的女人为了救他的兄弟，跟他上演那么一场热辣戏码，他心里简直是百味杂陈。
不过，倒也不至于为此闹心，尤其杜卿妍主动将这件事提出来，摆明了是对他的信任，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信心，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？
想通了这一点，他饶有兴趣地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，一副贼狐狸的模样。
“这么说，你和古正今天一天，见了两次了？”
“是啊……香姨实在是太热情，我基本上是硬被她拖到病房的，进去之后，我才知道，香姨是古正的母亲。”
“香姨那个人，我们打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，在我心里，她不像长辈，反倒像个喜欢在后面踩我们尾巴的捣乱大姐。”
杜卿妍闻言，禁不住笑出来。
她点点头，“被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是，她在古正面前，都是这么闹腾。”
顾长昭见她提起古正的时候，面色平静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古正那家伙影响，不由得有些好奇。
看着杜卿妍熟练地煎着鸡蛋，他不由问道，“你觉得古正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“嗯……？什么怎么样？”
“初次印象。”
杜卿妍一边将煎得黄橙橙的鸡蛋铲起来，一边回他，“想听真话还是奉承话？”
“还有两个版本？”
“那看你想听什么了。”
“都想听呢？”
“只能选其一。”
顾长昭轻笑，“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