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杜卿妍，第一次见到，向来在人前表现温和儒雅的他，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她心神微动，打算以静制动。
在一个男人散发出危险信息的时候，跟他硬碰硬，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！
更何况，电梯已经关闭，也在下行。
“顾总有事不妨直说，只要对我没有损失，能帮上一把，我还是愿意的。”
她这话的意思，无疑不是在把顾北辰的心思，往踩死张尧那边引。
而顾北辰现在显然已经下了决定，否则，他不会把杜卿妍抓进来。
他目光的阴戾，转瞬被坚定所取代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，张尧手上确实有我的有些把柄，说吧，你打算怎么踩死她？”
“顾总这是打算帮我？”
“替你分析分析，看看行不行的通。”
杜卿妍闻言，当即露出了些许不屑的神色。
“分析？那就不用了，我自认为，我目前的进展十分顺利。”
“你知道在张尧出警局那天，她跟我说了什么吗？”
“顾总愿意说，我可以听一听。”
这个女人！
明明是对她有利的消息，她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。
难道，是我逼着你听吗？
“看来你并不是很感兴趣，既然如此，我觉得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我们本来就不属于同一阵营，更何况，以我和顾长昭的关系，我们更应该避嫌的，顾总能想通，这是好事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