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杂人等离开后，杜卿妍指了指她对面的沙发，“既然只剩下你我两人，又有单飞在旁边作保，你我的谈话定是能保密，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，不妨直言。”
陆笑看向杜卿妍的眼神儿有些复杂，沉默片刻后，她终归是坐了下来。
“既然你不肯先开口，不如，我来打开话甲子？”
“……”
陆笑还是不吭声，杜卿妍心中的想法，便更加明确了。
她的想法很大胆，却又不是不可能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看向陆笑唤道：“silver？”
陆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，小脸上满满的写着的都是不可思议。
而这个表情，杜卿妍终其一生，都无法忘怀。
那是她和陆笑之间，真正结缔上桥梁的开端。
“果然，我没有猜错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那天你跟我说了那番话后，我思量了很多种可能，唯独这个可能性比较大，因为我正式出道以来，不管是亲粉还是黑粉，对我的评判要么是好，好么是坏，说我虚伪和戴着面具做人的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杜卿妍深吸了一口气，脸上的散漫之色也随之收起。
她站起身，十分郑重地对着陆笑鞠了一躬。
“对不起，占用了你的身份。”
陆笑：“……”
“我无法想象，当你在电视上看到我出境的时候，会是怎样的感受，我唯一能表达歉意的，便是这声对不起，以及我用生命做的保证。”
陆笑静静地看着她，没有起身扶她，也没有回话。